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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之旅”耀千秋——非洲寻访郑和遗迹

发布时间:2011年01月24日 10:17 | 来源: 少儿台

  马塔迪瀑布旁的石碑

  国外学者认为,郑和船队绕过好望角后,沿着非洲西海岸北上,曾在刚果河入口处停留;然后通过几内亚湾,登陆佛得角群岛;从佛得角乘向西南方向行驶,沿着南美洲东海岸南下至大陆最南端,通过麦哲伦海峡后返回好望角……

  在被称作“非洲的心脏”——刚果(金),一条长达4640公里的刚果河横贯全境,流入大西洋。就在即将注入大西洋之际,刚果河收聚起所有的支流,形成闻名的马塔迪瀑布。就在瀑布下端一泓清池附近,竖立着一块石碑。经外国专家考证,那块石碑是郑和船队于1421年9月竖立的。

  郑和船队怎么会行驶到马塔迪瀑布呢?瀑布距离入海口很近,大型船只从大西洋溯流而上可以航行到瀑布,抛锚在优雅的环境中,补充淡水,进行休整。数百年来,许多航海者均在此作短暂停留。为能亲自探访这块郑和石碑,记者来到刚果(金)首都金沙萨。此时的刚果(金)正处于战乱之中,横穿全境的刚果河也因战乱无法实现全线通航,从首都到入海口基本不通行。记者又一次抱憾无法亲往心仪之地。 通过相关资料得知,佛得角群岛简尼拉海岸也有一块类似的石碑,被称为简尼拉碑,当地人也称其为“有文字的石碑”。该碑的质地为红色砂岩,约3米高,从上到下都刻有铭文。马塔迪瀑布碑也刻有铭文,文字分为两部分:碑顶端的文字一眼看去便知是后来刻上去的是中世纪的葡萄牙文,意为纪念航海途中死去的一名船员;下面的文字由于年代更加久远,字迹辨认起来非常困难。

  英国学者孟席斯曾将石碑下方的碑文照片分别邮寄和传真给中国西安碑林的专家和印度国家银行的专家辨认。中国专家的回答是:它们都不是汉字。传真给印度银行专家是因为,印度大面额的钞票中有13种官方语言,郑和在东南亚一带立碑时,使用过多种文字,其中包括印度的几种文字。印度银行专家答复说:是主要在印度喀拉拉邦地区使用的马拉雅拉姆语,喀拉拉邦的首府是古里(郑和历次下西洋的必经必停之地);这种语言虽然今天仅在几处偏僻的地区使用,但在9至15世纪是印度的通用语言。

  1421年郑和第六次下西洋时,途经印度古里驶向东非沿岸,船队里带有当时的印度通用语翻译应在情理之中。这也再次证明毛罗和达·康提是正确的。他们指出,在葡萄牙人到达之前,一艘来自印度方向的海船或中国的帆船似乎已经先后到达过“加尔比恩”——马塔迪瀑布和佛得角群岛。

  根据以上证据,孟席斯认为:“显而易见的解释是:刻在马塔迪瀑布碑和简尼拉碑上的文字,是由跟随中国船队的译员所刻写的,就像这些译员在栋德拉角、柯枝和古里等地方用外文刻写碑文一样。”

  郑和功绩永远铭记

  无独有偶,西方殖民者对别人的东西加以改造而据为己有的事情,并非仅仅发生在马塔迪瀑布碑和简尼拉碑上。在美洲,西方殖民者还将印第安人的寺庙改为了教堂。

  必须指出的是,西方殖民者出于对东方香料、黄金和财富的渴求和贪婪,远航东方时一路烧杀淫掠,作恶多端,犯下了滔天罪行。

  在纳米比亚的亨蒂斯海岬,1486年,葡萄牙冒险家迪戈·卡奥首次从欧洲率船队从此登陆。为表明自己为国王发现了这块“新大陆”,遂以葡萄牙国王约翰的名义,在这片荒芜和光秃的岬角,用花岗岩石块砌成一座十字架。后来,这里被称为“十字角”,并成为殖民主义者入侵纳米比亚的桥头堡,荷兰、葡萄牙、英国、德国等西方殖民者纷至沓来。在安哥拉首都罗安达,记者参观了位于市区的城堡和海边的奴隶纪念馆。纪念馆里,再现了一部充满血腥的殖民掠夺史。

  据史记载,当达·伽马抵达古里时,他告诉部下将反对者都作为囚徒游行示众,然后砍下他们的手、耳、鼻,堆积到船上。当一名使者来求和时,“勇敢”的达·伽马割掉他的嘴唇和耳朵,换上狗耳朵缝上。西方殖民主义者的残忍行径由此可见一斑。

  诚如孟席斯所言:“葡萄牙人使用中国人的地图找到了前往东方的道路。他们接着窃取了中国人和印度人花费了几个世纪才建立起来的香料贸易。任何反对者都将被消灭。”“文明的中国人被教导要怀柔远人,但取代中国人的是残忍和野蛮的基督教徒,他们是殖民者。”与西方殖民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当年中国的和平使者郑和,肩负和平使命,完成了七下西洋的和平之旅。郑和船队所到之处,寻求友谊,平等交流,公平贸易,传播文明,至今仍为当地人民传颂和怀念。郑和七下西洋所创立的伟大功绩,必将光耀千秋,为世人所永远铭记。

  郑和七下西洋还昭示,中国从来都没有而且也不会威胁和恐吓他人,更没有掠夺他人的一分财产,侵占他人的一寸土地。时至今日,一些别有用心者凭空捏造所谓“中国威胁论”,企图遏制中国的发展。在铁的事实面前,那些杞人忧天似的奇谈怪论可以休矣!

  记者感言

  系列报道“非洲寻访郑和遗迹”终于写完了,记者不禁长吐了一口气。自1999年6月获悉肯尼亚帕泰岛居住着郑和船队水手的后裔至今,整整6年。为踏寻郑和在非洲的足迹,记者跑遍了大半个非洲——从印度洋西岸到大西洋东岸,从非洲内陆到4个岛国,纵横数十万公里,其中包括4次赴肯尼亚拉木群岛、两次深入战乱中的索马里采访,酸甜苦辣尽在不言之中。

  第一次赴帕泰岛采访,从帕泰村到上加村——“中国村”,交通工具仅有小木舟。夕阳下在印度洋乘孤舟赶路,记者拿起船桨划了起来;当傍晚升起船帆借风行驶时,大风差点将小木船吹翻,船上的4个人大声惊叫;天黑到上加村时,方知上加村到西游村还有4—5公里沙路,需要黑夜中在丛林穿行,而记者必须赶到那里与船长会面。当记者带着不安赶到西游村时,当地无水无电,那夜借宿西游村,闷热和蚊子让记者一夜不能入睡。

  去年8月第一次赴内战之中的索马里采访,更是险象环生。大街小巷千孔百疮,一片混乱,首都仅有的两家宾馆在武装保护下才能勉强经营。夜间不时传来阵阵枪声,白天上街采访必须配备多名武装保安。当记者在传说中的郑和船队当年入关处附近拍照时,一名小伙子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大声喊到:“夺他的相机,抢他的背包!”多亏随行的8名保安眼疾手快,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在采写过程中,记者常为郑和的伟大功绩所感染和鼓舞。值得欣慰的是,采访中的冒险、劳累以及撰稿时的苦思,最终换来了读者的肯定和认可。(李新烽)

责编: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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